这是方诺转到新学校的第五天,同学们对她的好奇度依然没有丝毫退减。
“新来的那个女生,怎么总是一句话也不说?”坐在第一排的安娜转过头去和后桌窃窃私语着。
“只是性格内向吧!”后桌的杜宁抄着物理卷子头也不抬。
“她不会是哑巴吧?”安娜盯着方诺问。
“你聋了?她转来的那天不是在讲台上做过自我介绍吗?”杜宁翻了个大白眼。
“我忘了嘛!”安娜抻了个懒腰:“下节沈阎王的课,你生死簿写完了吗?”
“没呢没呢,正抄着呢。我可不想被打入地狱”杜宁加快速度龙飞凤舞的写着,她自己都看不清自己写的是什么。
坐在最后排的方诺看着前面嘀嘀咕咕的两个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两个小妮子还不知道,她们说的话都被方诺听了去。
眼前的方诺,是方诺,也不是方诺。用她的话来讲,她只是借了方诺的皮囊,她,是鹿瑶,死于12年前。
时间倒退到半年前,方诺因为要在音乐室彩排钢琴表演而选择最后一个离校,7点多的时候,屋外忽然下起了大雨。
风吹着楼后的大树哗啦啦的响,似乎在不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