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医院二楼急救室,“鬼婆婆?”鹿瑶穿门而入,鬼婆正背对着她站在那儿。
“还好刚才遇到了酒鬼大叔告诉我您在这儿。”
“什么事?”鬼婆沙哑着声音问。
“您怎么了?”鹿瑶问。
“没事,刚刚送走了一位老友。”鬼婆说。
“送走?他死了吗?不过他死了也没什么啊?做鬼了还不是一样?”
“他是个修行人,功德圆满后离开了。”
“哦。”鹿瑶吐了吐舌头。
鬼婆转身看向手术台,“这张手术台,死了不下一万个人,那头的产房里,也生了不下一万个人。”
“人这一生啊,从出生就定下了死规矩,谁也改不了。但是又多少人,明白自己为什么活着?
乱世人命不值钱,盛世人性不值钱。但谁坏了规矩,谁啊就得死。”
“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吗?”鹿瑶有些不解。
“当然有区别,一个人健康多福又多寿,那是福气。灾病不断又苟延残喘,那就是受罪。”
“患了重病嫌短命,叫命薄。穿金戴银死的早,叫福薄。”
“你说区别大不大?”鬼婆看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