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有,不然护禾大人不就受了天大的冤枉。”哭包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别说,她生起气来的样子,倒是真和你有几分像。”宿七七指着哭包说。
“你也知道你见过最多的就是我生气的样子啊?”鹿瑶白了他一眼。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除了惹我生气还会干什么?
“真是什么话题你都能往这上引,小的佩服。”宿七七又耍起宝来。
“对了!哎呦,这事我怎么给忘了!”宿七七忽然一拍大腿嚷道。
“好好说话,别一惊一乍!”宿二一呵斥道,臭小子,惊的他一口酒差点呛进嗓子眼里。
“鹿瑶,你记得几个月前,就是上次黎折走的那天。”
鹿瑶和黎折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赶紧挪开视线。
“记得,怎么了?”鹿瑶没好气的回答,这人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天有个老婆婆来寿衣店,自己给自己买烧纸的纸钱。”
“哦,是,是有那么一位老婆婆,唉,也是个可怜人。”
“我在地府碰到那位婆婆了。”
“哦?她已经下去了?”
“你们猜她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