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我说松树,他说杨树,我们俩飞奔到对面山上,我数杨树,他数松树。这回来同时一报数,我比他多三棵。”
“您这不就赢了吗?”宿七七说。
“可是啊,我给杨树少报了五棵!我之前进山打眼一望,就觉得杨树好像比松树多出了几棵。回去的路上,我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啊,我就跟他说了。”
“他说:得,我给你多报了一棵,结果你给我少报了五棵?那这样吧,愿赌服输,你还得接受惩罚。回去拿把小刀就把我的头发全都给剃了!我自知理亏,也没说什么。”
“之后我们两人又喝到了半夜,睡得一觉也是浑浑噩噩,这一梦醒来,昨晚的事忘记一大半,他人也不见了。本来啊,我这思过都到期了,师父过几日下山看见我这光溜溜的大秃头,气的又给我加了两月。”
“后来的几年里,我再也没见过他,他也没再来找过我,本以为缘尽于此。没想到,后来我出了一件大事,又遇见了他。”
“什么大事啊师父?”宿七七探过头来追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十年前你们七宿曾经遭受过一只冥山狱火兽的袭击是吗?”黎折问。
“没错,而且那只狱火兽后来证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