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复旦有关的科研人员全部清退,整个项目搬到奉贤的工厂里。”
“于是变成了你自己企业的私人研究室?”
“是的,和复旦没有任何关系了。”
“手续全部办齐了没有?”
“办齐了。”
化学系这边也很配合,有一说一回答。
殷教授又看向另一侧,问道:“刘教授发表在JAC杂志上的论文,是在哪里获得的科研成果?”
刘玉良说:“一部分是我原来的技术储备,另一部分是我5月份加入TPU项目组后,共同完成的新技术。”
殷教授问:“巴斯夫和阿迪达斯起诉的侵权部分,是你以前的技术储备,还是后来在X-Sports实验室里完成的?”
“等一下。”
刘玉良这就不理解了:“知识这个东西是混沌的,是整体的,是无法具量化的,我还能逐行逐句逐字,把论文拆分了,分成前后两部分?”
一屋子人想笑。
殷教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论文是基于你在加入X-Sports公司TPU项目以后产生的,那么侵权这事就和咱们学校无关,就只是阿迪达斯对X-Sports,是企业与企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