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贴钱。今年还是打五折，我们自己掏钱？”
“张总，给点返现吧，五折活不下去啊。”
“呜呜呜呜……做个淘宝怎么那么难呢？”
在10月份的双十一促销商家动员会上，几百个商家都在这么哭泣，哭闹，拍桌子大声嚷嚷。
台上的张湧笑眯眯，看着台下的这些韭菜们，心里乐呵呵。
活该，2009年，我求爹爹，告奶奶，淘着支票本叫你们来做活动，你们一个个都竖起尾巴，骄傲的像孔雀，对我爱理不理。
今年都知道来了吧？
但今年我让你们高攀不起！
返现是不可能返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返现，直接支付宝发红包也不好，也就是悄悄给几个超级大店一点甜头，让他们带头参加游戏，才能维持的了双十一的繁荣这样子。
杨磊就是第一个举手的：“X-Sports参加！”
小礼堂里，先是瞬间安静，接着嗡鸣。
无数商家气得差点吐血，特么的，你是垄断企业，打五折你个狗的还有得赚，你毛利率是全网最高的好不好！
“钱夫人参加。”
朱晨慧的代表举起手，又是一个毛利率极高的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