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生了孩子,孩子的生母是个青楼女子,那以后他还怎么在皇族立足?”
老姑姑连忙称是,道:“确实该好好地罚,只是他都跪了一个多时辰了,这么寒冷的天气,再跪下去,双腿可就坏了,咱们先回府,一切事情回去再解决,好吗?”说到底,老姑姑还是心疼庆王。
太妃语重心长地道:“玉瑰啊,有些事情是要有底线的,他一旦触及了底线,便不能轻易罢休。我不是想他为难,更不是要他跪在这里,我是要那罗云裳离开王府。你说他要是纳为姨奶奶,我这心里都没这么难受,偏生是侧妃。府中那群女子包括王妃都、、、管不了他,只有我还能说上一两句,如今他连我都瞒下,以后岂不是翻天了啊?我啊,是真想找个女子好好地管住他,日后我纵然不在了,也不必灵魂不安。”
玉姑姑叹息一声,转身出去了。
她披着黑色的斗篷,一人独行在小雪中,命人打开寺门。寺外地上一片白茫茫,跪着一个男子,玉姑姑心疼,连忙上去扶起他,急道:“别跪了,赶紧回去吧,仔细双腿受了寒落了病根可就坏了!”
“姑姑!”男子出声喊道。
玉姑姑一愣,定睛一瞧,不由得愕然:“怎么是你?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