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我。”她还以为他是因为怕她溜回毛苑,所以要亲眼看她进去。
庆王微微一愣,有些怨恨地道:“毛乐言,你真是一根木头。”
毛乐言哼了一声,扭身进去。
庆王微微叹息,放下帘子,对车夫道:“走,入宫。”
车夫应声:“是!”马鞭扬起,落在马背上,马儿低嘶一声,撒腿而去。
戌时左右,庆王才见到皇帝。皇帝穿着一件明黄色的锦袍,一脸的沉郁。见到庆王,他怒道:“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些人明摆着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庆王心中微惊,连忙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动怒?”
皇帝坐在御案后面的龙椅上,青筋暴现,“静王一党上书,说静王身子不好,短时间内不适合舟车劳顿,所以要朕恩准他等到明年开春才回西南。到明年开春,他们又不知道找些什么借口再让静王留在京师,继续煽动朕的百官。”
庆王冷笑一声,“这老狐狸果然狡猾,其实我们早就料到他不会这么轻易滚回西南,他此番入京,大有所图。看来,陈家灭门一案,确实是他所为的,陈家小姐的儿子也是他抓走的。”
皇帝一愣,“什么陈家灭门案?陈家的小姐是谁?她的儿子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