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可以杀皇上,但是杀了皇上,对她未必有利,因为她的主子就算在皇帝驾崩之后也不能名正言顺地登位。按照表面的证据看,她背后的主子,应该是乱党无疑了。
如此想着,他对毛乐言便顿时竖起了浑身尖锐的刺,不过,他也不动声色,淡淡地道:“此事休要再说了,不过是一只玉扳指皇上爱给谁就给谁了,况且当时在西山上,皇上并没有带其他物品,一时感激,把先帝所赐的物品给了救命恩人也说得过去。”
庆王余怒未消,尤其见毛乐言一副淡然的样子,就总觉得她在做戏,若冤枉了她,依照她的性子,早就发脾气了,哪里还如此平静地坐着?他冷冷地道:“皇上是一时感激,只怕有些人别有想法,兴许以为皇上对她有意,所以把玉扳指随身戴着,作为定情信物来看待。”如此说话,已经十分尖酸刻薄了。
毛乐言依旧不动怒,她没有把玉扳指视作定情信物,在她心里,所谓的定情信物是她亲手雕刻的慢羊羊和美羊羊。但是,那美羊羊她早就扔掉,因为在她心里,从没有期望过和他在一起,她不是一个为情执着的女子,明知道不可能,何必还要苦想?如今的心酸,是因为还不能全部放下,不代表她心里怀着希望。
她淡淡地道:“随便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