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习惯一个人担起来,尽管此时此刻,他心里有脆弱,却不愿意让任何人窥视。
庆王悄然步至她身后,顺着她的眸光看去,淡淡地道:“舍不得?”
毛乐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最近两人的相处方式都是这样夹枪带棍的,不得安宁。毛乐言甚是厌倦,道:“不是舍不得,而是心疼他。”
“心疼?”庆王倒抽一口凉气,冷笑道:“都用这么暧昧肉麻的字眼了,可见你们的关系一步千里啊。”
毛乐言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朋友之间,也可以用这个词的,显,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到底是同一屋檐下,我不想总是说话费心劳力的,你若是不想我住在这里,我搬走便是了。”
庆王怔了怔,有些痛苦地看着她,“你以为本王愿意吗?”
毛乐言也不知道怎么说,她现在甚至觉得她来到这里是爷爷的安排,那是否代表事成之后她可以回去现代?若果是这样的话,感情是半点沾染不得的。不管是庆王还是皇帝,都该划清界限才是。
最后,她沉沉地说:“人生都是有许多无奈的,很多我们要的东西得不到,得到的偏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有些事情随缘就是了,不必强求。”
庆王深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