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研究过,她没有杀人动机啊,刘方死了,对她有害无益,东陵庄所有的生意都是刘方在操持,曹氏只是管理账目而已。”
“她会否在外面有养了汉子?”毛乐言推测道,“背夫偷汉这个事情她做得出来。”
“你像是跟她很熟的样子,你之前认识她吗?”他想起毛乐言很是关注这个案子,莫非她认识曹婉珍或者刘方?
“有过一面之缘,此人很是惹人讨厌。”毛乐言把同心酒楼一事说了出来,总结道:“而且,我认识刘方以前的妻子,外间都是说她暴毙的,但是我知道她是被人毒死的,毒死她的人就是曹婉珍和刘方,所以如今说曹婉珍毒死刘方,我相信。”
虽说这样的推断比较武断,但是曹氏的说法更是无稽,被一条没有毒的毒蛇咬死,这岂不是荒天下之大谬?
景王蹙眉想了一下,喊了一声:“诺儿,过来。”
他的小厮疾步从内衙走出来,问道:“王爷,奴才在。”
“收拾东西,咱们不做了。”景王不负责任的道。
毛乐言无语地看着他,武将确实只适合在沙场杀敌,查案哪里有这样的耐性和细心?她拉着他,“坐下,咱们好好研究一下案情,一个案子若是让你瞧一眼就能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