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打扫?”
“可以安排犯人自己打扫,想来他们也不想自己生活的地方如此肮脏不堪的。”毛乐言建议。
严捕头眸光一闪,喜道:“这倒是个好办法。”
一路前行,两旁的牢狱内关着神色呆滞的犯人,他们张望了一下,便各自低头发呆。
行至牢狱的中间,严捕头停下脚步,往左边的铁牢喊了一声:“曹氏!”
毛乐言定睛看去,只见一间约莫三平方米的铁牢里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她蜷缩着坐在墙角,听到有人呼叫,猛地抬起头冲过来拽住铁柱喊道:“大人,冤枉啊,我没有杀人啊,我是冤枉的。”
严捕头用剑在铁柱上敲了一下,威严地道,“肃静,肃静,往后退一步,有话要问你。”
毛乐言看那曹氏,早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嚣张跋扈的神气,疲惫的脸皮肤下垂,眼圈淤黑,神情有些癫狂,双膝跪地,双手攥紧铁柱,拼命地摇动着身子。她眸光移到毛乐言脸上,神情微微呆滞,“我记得你,我见过你。”她情绪便开始有些激动起来,“是不是你害我的?我没有杀人,是不是你冤枉我?”
毛乐言瞧着她,问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你从头到尾说一次。”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