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没有?别狡辩了,你要是没有,姨娘怎么会花这么多心机对付你?”俊儿踢了毛乐言一脚,毛乐言吃痛,但也强忍了下来,如今还真不能得罪他,只能扯开话题让他警惕心减弱,自己好查看环境,看看有什么机关没有。
毛乐言叹息,“还不是因为小王爷,小王爷说喜欢我,你姨娘便疯了似地要针对我。不过,这位小兄弟,你跟小王爷是什么关系啊?陈如儿怎么也是你的姨娘呢?不过,我看你姨娘似乎宠爱小王爷多一些。”
此话说中俊儿的心事,他勃然大怒,扯住毛乐言的头发便往墙上撞去,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谁说姨娘宠爱他多一些?你以为他就矜贵我低贱?我跟他是同父同母所生,我若是低贱他高尚到哪里去?你以为他真是静王的儿子?哪个女人都扑倒往他怀里去,连姨娘也是如此,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是不是瞎了眼,还是猪油蒙心了?那杂种哪里好了?”他气极,竟然说刘泽中是杂种,说出来,又觉得不妥,但又不愿意改口,只得面容狰狞地拉着毛乐言的头发撞墙上。
毛乐言额头出血,血沿着额头一路流下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血腥的味道,用尽全力按压住自己的愤怒,不能反抗,不能翻脸,一定要看清楚各种机关。心中对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