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难度高,一旦有手术,一做就是几个小时,老人家想想就心疼。
“好!”沈宁笑应,“只要不是特殊情况,我肯定不接。”
医者仁心。
一来,她是天天忙习惯了,真得闲不住。
二来,脑外科这边她是大拿,如果真得遇到疑难手术,她不出马只怕别人还真搞不定。
裴东晟这段时间在脑外科住着,关于沈宁的事情早已经听了无数,当然也清楚这一点,知道强求不得,只能点头答应。
让沈宁坐下,裴溪远就亲自盛了一碗汤给父亲。
二人陪着老人家坐了一会儿,又上楼探望过慕云庭,然后就被沈妈妈从病房里赶出来。
“这里用不着你们,给我回去好好休息。”
无奈,二人只能一起返回公寓。
路上,沈宁很自然地问起何一诺的事情,裴溪远将情况简单向她说明,当然,略过了何一诺想要攻击他的细节,以免她担心。
“你有什么打算?”沈宁问。
裴溪远注视着前方的路面,“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应付他。”
沈宁轻轻点头,没有再问这件事情。
何一诺做恶多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