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广嘴角抽搐了一下,干笑道:“本来就没那么近啊,一支子上的而已。”
张信不再言语,本来他以为张继广会知道点什么,没想到他连安子善参加大赛赚了五千块的事情都不知情,更遑论他在县里的关系了。
安静的跟在父亲身后的安子善,望着他那并不宽厚的背影,看着父亲毫不慌乱的各种应对,目中闪亮。
他知道昨天晚上自己跟父亲说的话,他听进去了,其实安子善一直都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直来直去的人,打心底厌恶那些心机深沉的人。
他不喜欢耍弄心机,不喜欢弯弯绕绕,不会各种聊天技巧,不会揣摩人心,察言观色,父亲这样的人在社会上其实是被很多人讨厌和排斥的,这个社会能说会道、八面玲珑的人更吃得开,更受欢迎。
但最终他还是改变了,变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那种人,因为他的儿子而改变了自己。
安子善莫名的有些忧伤,鼻头酸涩,是自己亲手把父亲改变了,可是为什么在自己眼中父亲那一米六出头的个头却猛然高大起来了。
安庄村南河边的菜园被山阳河和安庄村东的小河包围着,距离安庄村的直线距离不到一公里,地势平坦,规整。
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