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移动。
他松了一口气,视线从生命时钟上挪开。
生命时钟瞬间从面前消失,回到了视野的右下方,恢复成手表表盘大小的样子。
安子善闭上眼,深深的喘息着,他没有发现生命时钟上有一道细小的裂纹恰好被指针遮盖。
安子善缓缓的躺下,把身体缩进了被窝里,此时他才发现,被褥居然有一些潮湿,不知何时他出了一身冷汗,浸湿了被褥,覆盖在身的时候,更加冰凉。
轻轻的皱了皱眉,安子善往炕沿边挪动了一下,错开褥子上的湿冷之处,然后把被子翻了过来,再次盖到身上,慢慢躺了下去。
赤身**的裹在厚厚的被褥中,安子善大睁着双眼盯着花布顶棚上悬挂的那个静止不动喷着绿漆的吊扇,脑子里却在想着,看来自己这么些天来的心慌就是因为时间跨度经过了一年。
就是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正常每年的年底这个时间都会经历的,还是说因为新千年的特殊性,只存在于千年交替或世纪交接。
现在也无从考证,只能等到2000年的12月底才能知晓。
不过,只要确实是因为年份的跨越,不是其他不可捉摸的危机,安子善就放心了,从被窝里掏出右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