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牌子他前世听说过,偶尔还在网上望着那六位数的价格臭骂那些有钱人,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戴在手上的一天。
为此,他一高兴分了那个头目一间兰桂坊酒吧的好处,把那头目激动的不行,那一个月的保护费就能赚回来两块表的钱了。
这些于海龙不是不知道,但,怎么说呢?
他高兴!
对,他就是这么想的,只要他高兴,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这就是他理解的为所欲为。
正在他陶醉其中的时候,刚刚离去不久的板寸头男子带了四个人,抬着一长两米多,直径至少六十公分的树干走上台。
那板寸头男子指挥四人把粗壮的树干竖立在高台的中间,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静了一下,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两米多的粗壮树干,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安排好之后,板寸头男子就带人下了高台,站在人群的左前方,目光热切的望着于海龙。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和咚咚咚的踏地声,如果只听其声可能会在脑海中显现一个妙龄窈窕的女子带着一只庞大巨兽的形象。
如雪扭动着腰肢走到近前,媚眼带笑的俯身在于海龙耳侧柔声道:“龙哥,铁憨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