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往者,更说何益!”
这样的道理几乎每个人都懂,可又有几个人能做的到。
迷茫了片刻之后,安子善目光如炷的望着父亲怅然道:“爸,在那个梦里,你并没有能够在公路局上班,从坊丘市回来之后,你就一直在建筑工地干着小工。”
“而家里的菜园也一直是那么点大,娘每天在菜园忙碌,推着自行车去县城赶早市,摆摊卖菜。”
“我上大学的时候,在湘水省的星城,离家很远,有一次没有生活费了,给你打电话……”
安家业眉头微动,却没有打断他的话,依然默不作声的听着,只是目光中传递的信息却是鼓励和宠溺。
安子善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给你打电话,但是家里也没有钱了,粮食还没收成,于是你跟大海借钱,在梦里大海做服装生意,混的不错,当时把你数落了一通。”
“他笑话你,现在就借钱,以后再怎么办?虽然最后他答应下来了,但是并没有给我汇钱,就因为这事,你记恨了大海一辈子!”
“因为大海,你怨了三姨一家也半辈子。”
“爸!现在你却劝我原谅他们,放下,还要帮他们?我……我怎么看不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