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可以了,只是……”
陆机转过身来看着周处,诧异道:“只是什么?”
周处轻叹一声,忧声言道:“只是师父,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陆机瞥了他一眼,唇角微扬,仰天大笑道:“子隐,你跟随我日久,当可知我心。昔年我在各个派系之间辗转依附,寻求立身之地,有人说我功名心切,急于求成。”
“趋利避害也好,见风使舵也罢,都是别人的闲言碎语,只是后人说的对,我分不清时局,只能越陷越深,陷入困境,我的内心充满着焦虑……”
周处沉默不言,眉峰间满是回忆之色,望着陆机的眼神中只有敬服。
陆机继续言道:“昔年,我王信我,委以重任,征讨长沙王司马乂。我深知卢志、孟玖等人嫉我已久,一旦兵败恐命不久矣,方才做此准备。”
稍顿片刻,陆机看向周处道:“若不如此,我又岂会布置如此送你来这方时空寻匿时空之盘,我所得秘史中记载,得此物方能重整山河,助我王一统河山。”
“既然他们嫉我,我也可借机脱身,保有用之身以图来日。”
周处怔然道:“师父,您的意思是河桥鼓哀,鹿苑兵败是您一手谋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