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昏迷,陈宛也跟着进了祠堂。听丈夫说,元宝阁的事务他都已经基本上上手了。就是头上压着老夫人这座大山,他丈夫才迟迟没有出头的日子。
老嬷嬷可不喜她。她知道,陈家这样的人家,亲情淡薄,尤其是陈二夫人是老夫人的儿媳妇,更是没什么感情的。但就算做样子也要好好做嘛,到了这里,就什么事也不干,还四处责骂下人,将老夫人的私藏也偷偷带了走。
看人家三夫人,帮老夫人擦身,给老夫人抄经书,对下人也是不错的。怪不得二老爷能当上尚书右丞,三老爷考了十多年都没考中个功名,读书不成说要去经商,却又吃不得苦,被底下人蒙骗。老夫人给他的绸缎庄原是最挣钱的,现在嘛,每年要往里面再搭上几百两。
“道长,您看,这花是不是有问题?”老嬷嬷期盼的看着灵虚道长。
灵虚道长是得道高人和府里请的那些个庸医肯定不一样。
灵花是三色花。三色花一般是红黄紫三色,能制迷药或是医用的麻药。花的花期要过了,却依旧鲜艳。
“嗯。”灵虚道长沉吟片刻,“这花确实是没什么特殊的。”
老嬷嬷眼睛里的光熄灭了。
“我就说花没问题,还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