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不知是在什么地方,一个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正在朝一个胡同走去。这条胡同非常偏僻,前几年城中村、棚户村改造,不知怎么地,周围都改了,唯独这一条胡同毫无进展。现在这里没有几个人居住了,剩下的全都是些老弱病残。至少在外人看来是如此,可是这里面的幽深和罪恶可就深多了。
只见女人头上包着围巾,带着口罩和墨镜,身穿一条浅紫色露肩连衣裙,浅白色高跟鞋咣当咣当,小细跟在胡同里闪着金色光芒,因为鞋跟是流行的金色,女子这么大热天感觉不出热,裹得自己异常温暖,步履不停,似乎寻着什么急切,挎着一个高仿LV包包穿过一个个小路,终于她在一个门口停下了。
这个门口是棕红色大门,门口有一个大铃铛,风一吹就铛铛作响。女人可顾不上那么多,咣咣敲门,敲门声非常急促,恨不得马上冲进去。这时门开了,里面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楚,连开门人的脸都埋没在黑夜里,只能借着仅有的一点光线看到一双血管凸出,满是摺皱,枯老粗糙的手在那里做出“快点进来”的手势。
女人进去了,随开门人进去了最里面的房间。灯亮了,房间里一切才逐渐显现出来。一个名叫炕的东西占了大半个房间,对面就是窗户,窗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