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地问道。宗凡看了她和范轶一眼,“肯定不可能啊,她搞砸了我几个项目后,我和合作伙伴关系变得很尴尬,她随之找到我,问我会不会妥协接受她和我拍拖的提议,我还是拒绝她了。我对出来玩和谈恋爱分得很清楚,在我眼里,她只是我的玩伴,偶尔尝尝就可以了。那次被我拒绝后,她威胁我,说还会报复我,让我尝尝痛苦的滋味,又给我寄了几个恶作剧包裹,日子久了,我也就淡忘,忘了这茬了。”落落急不可耐道:“这样看,她的嫌疑很大啊,她威胁过你,还寄过恐吓包裹,她很有作案动机啊。”范轶也点头表示同意,随之问道:“那她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宗凡说:“她之前是个模特,后来和我合作伙伴在一起后,就专心给他作秘书了,还读了MBA,目前从事公关领域,说起来,她是一个蛮聪明很有能力的女性。”“那她现在还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吗。”范轶接着询问宗凡。“应该还在一起,我不是很清楚,很长时间她都没来纠缠我。”宗凡答道。
“还记得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后来掰了又是什么时候。现在距离那段时间有多久了。”范轶边在纸上快速记着什么,边询问道。“我们是去年三月份认识的,掰了是去年七月份,距离掰了的时间,到现在有一年了。”宗凡努力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