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拿什么去打,手上要是还能使出洪荒之力,非打的你爸你妈都不认识你。
祸从口出,白鸿宇这话一出,符去病另外出招了,一个跨步,冲向他,在其太阳穴上拍了一二下,接着一个瞬移,又出手在他的后脑勺同样来了一二下。
就这么几下,白宇鸿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也不再进攻符去病。
“北江温州最大的皮革厂,北江皮革厂倒闭了……”白鸿宇脸上的表情极度悲愤,声情并茂,高声叫喊着的同时,从身上摸出自己的钱包往地上一扔,“老板黄鹤吃喝嫖赌,欠下了三点五个亿,带着他的老婆和孩子跑路了。”
“人兄,你似乎很有才,这词说的,你确定他是黄鹤,我可是亲眼看着他,一手拉行李箱,一手牵着他的小姨子,奔向路边的宝马,遛儿似的,跑路了。”
“为什么是小姨子?而不是隔壁的王小姐。”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喝嫖赌,败类,禽兽不如。”
“女人,是上天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要是没有她们,男人怎么会对她们念念不忘。”
不管围观之人怎么附和,白鸿宇置之不理,陷入自己的表演中。
“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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