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老僧入定,嘴里依旧是念念有词,闯入符去病怀里的杜莎莎,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动来动去的,把神游物外的他拉了回来。
符去病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一巴掌拍了上去,还没有听到杜莎莎的尖叫声,然而,整个停车场神奇的亮如白昼。
“啊!你是狗吗?干嘛咬我。”符去病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并用手去推杜莎莎的肩膀,让这只发癫的母疯子远离自己。
杜莎莎本就咬的非常用力,感觉嘴里有涩涩的血腥味,才不得不离开,“你才是狗,我咬你了吗?明明是我亏大了,主动亲了你,而你呢?却打我。”
“是吗?我这人很讲道理的,你牺牲这么大,我也要跟你同共苦。”符去病见杜莎莎嘴唇边挂着红红的血液,让她的红唇独添了几份妖异的美,加上两人离的又近,有便宜就得占。
火种见符去病这样,心里又活跃起来,偷偷的,像做贼似的,向意识海的中心靠近,越走越忘了,刚才受的教训。
一路走的小心翼翼,没有遇到什么,越靠近符去病意识海的中心地带,不是胆子变的大了,反而越来越胆怯,突然,毫无征兆的,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仿佛他经历过的世界末日,一个转身,撒腿狂奔。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