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见过徐泽,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这样的事,李知府都会做,钟家的人自然也可以效仿。
“老夫还真不怕说一句狂言,谁敢冒充我魏谦?”徐泽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想当年先帝爷在的时候,作为御史的他,连皇帝都敢怼,他们这些人算是什么东西?
气势全开的一句话,压得在场的人喘不过气来。
魏老先生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最后对李知府道:“这件事你既然说是因为钟二公子而起,还请李知府带钟二公子出来,当着大家的面审判。孰是孰非,也好给大家一个交代。”
提起这个,李知府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自从他听说钟离昱带人来闹事之后,他就派人去狱中逼迫钟离认罪画押了。这个时候,只怕早就用了刑,此时带她上来,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魏老先生见李知府不为所动,挑眉冷道:“知府大人,你究竟在心虚什么?”
这话激得李知府脸色一变,恼怒道:“魏老先生,尽管你才华过人,说这话也是要负责任的。虽然您之前为官数十载,可如今坐在这里,执掌着惊堂木的人,是我!”
“你这是心虚?所以在贼喊捉贼?如果不是的话,那你就带人上来。”魏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