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年，和皇帝联手致沈烨于死地的人，究竟是谁？”
七皇子身子向后靠在椅子靠背上，浅笑盈盈地看着面前的钟离。
“我以为你已经放弃了？”
“不，在事实没有弄清楚之前，我永远不会放弃的。只是，你告诉我，我会省事很多，如果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大抵省的还要帮你。”
他淡淡的瞥了七皇子一眼，冷然一笑。
而万俟明原本还歪着的身子猛然坐直，他紧抿着唇瓣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根本无法掌控的人，有些狐疑，也有些好奇。
“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他？他们不是应该是敌对的双方么？
“不，你大概没有听懂我的话，如果你说了，我免得去查，然后多余的精力才会去帮你。可相对地，你该知道我想说什么。而且，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钟离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似乎想要看进他的心里面。
七皇子却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看了一眼钟离，慢慢的摇头。
“我不知道！”
纳尼？
钟离差点没把自己眼珠子给瞪出来，不知道？他竟然告诉自己他不知道？
这是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