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见到一面。”
“是的,我们很久再见到一面,我以为在大部分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见的比较好,你认为呢?童小姐。”
“我明白的。”
“你真的明白就好,今天的演出很精彩,你跳的也很好,期待看到你更好的作品。”
这次季末真的没有再理她走到了门口大厅等老师出来,直到走出大厅才赶到胸口原本窒息的感觉会好一点。
她不知道别人家的孩子若碰到同父异母这种狗血的事情是怎么样的反应,但是她来说是完全不能接受,过去她不懂为什么她的爸爸不爱她,也从不抱她,等有一天她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以后对于“爸爸”这个名词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期待。
不迁怒是她能做到的极限。
曾裘没多久也从演出大厅里走了出来,和季末交流着整场演出的感受,当她们在门口聊天等着司机开车过来时,一个熟悉的中年男子身影与她们面对面的走过,男人大约40岁的样子,穿的相当得体,头发打理的整整齐齐,手上还捧着一束漂亮的百合,当她从季末身边走过时连停顿都没有直直的走了进去。
原本以为对于这个男人不会再有任何心痛的感觉,但是当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季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