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自从遇到你以后就没有碰到过好事。”
    “夫人,公平一点好吗?”
    “你还想和我谈公平?你就和你那个神经病妈妈一样,除了倒贴男人一无是处!”
    “夫人,您可以有讨厌我的权利,但我的妈妈不曾伤害过你,她的人生已经是个悲剧,请你放过她。”
    也许是伤口仍然很痛,季末说话的声音显得软绵无力。
    “华姨,你小心身体不要太生气了。季小姐也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季小姐,就少说几句吧,华姨本来就只有一个肾医生说过很多次她的情绪不能太激动。”
    这般倒打一把是谢一楠最擅长的手段,季末只是想为自己的母亲说一句话?怎么就变成所有得错都是她的了?无力的低下了头,并不再反驳。
    往往沉默就是无声的抵抗,赵咏华就是个急性子的人,出了事情她宁可大吵一架也不喜欢季末不理不睬的应对方法,就好像绘出去的拳头全部都打在棉花上一样。
    “不好意思,我很累了,不太舒服,替我叫个医生可以吗?”季末是真的不舒服,先前因为剧烈的想从床上起身坐着后就一直不舒服在强撑。
    “季末,你不要再这个时候给我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