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说不出口的疲惫。
吃完这顿后季末结账时发现单已经被唐景清买了才感意外。
“他也在这里吗?”
“是的,唐总好像约了几个客户在包间里,需要我替您叫他吗?”
唐景清是凯悦的常客,这里有他惯用的包间,侍应生都很清楚。
“他已经有生意要谈,不用了,我们先走了。”
而没过多久当唐景清得知季末母女走时才知道,这餐由始至终季舒云都没有来过……
疗养院
“妈妈,早点休息吧,下次我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是舒云吧,舒云没有来对不对?”
原本以为一直不清不楚的姚琴音在季末走时清晰的说着,她也很讨厌自己总在不该清醒的时候清醒。
“没有,今天就是我们的母女纪念日。”
“我知道的,他不会来,他肯定不会来的。”
像是没有听到季末的安慰自言自语,“疯”是她用来逃避现实的方法,若能疯的更彻底一点那该有多好。
“没关系啊,他不来没关系的,你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看着妈妈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样子,季末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