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白要高兴坏了吧?又看了眼在厨房里心无杂念煮面条的女人,想骂她一句白目!但还是忍了下来,好像开口说就显得他特别小气似得。
    “画展看的如何?”唐景清吃着季末煮的青菜肉丝面不经意的问道。
    “恩,非常的精彩”季末回答时莫名的有点心虚,似乎是想到先前凌墨白替她穿鞋的举动觉得并不妥当,她是个从家教严格的家庭中出来的女孩,在和男人接触的经验中其实相当贫乏。从不会说谎的女孩脸上闪过的慌张他怎会看不出?是在美术馆里发生了什么吗?他安排的人只在附近并未进到里面,当然对细节一无所知,但就是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各种有色的镜头都会让他感到不悦,
    忍着没有发作是因为不想毁掉最近和季末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
    “啪”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原本吃着东西的唐景清转头看向一旁做错事般的季末手足无措的拿着一支钢笔。
    “对不起,景清,我,我本来就,就想简单收拾一下桌面,不是故意的。”
    先前季末看着客厅茶几上凌乱不堪的文件,季末随手想稍微整理一下,却没有注意压在纸下的钢笔,所以不小心摔到了地上。
    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