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楠!”唐景清不追问菜的问题,反倒是赵咏华不依不饶。
“不对,我没多放盐,就算我感冒肯定也会多放……”混沌的头脑努力回想先前发生的情况,在厨房里只有她和谢一楠,若不自己的话,那就只有她了。
季末将怀疑的眼光对着谢一楠时,她却率先呛声:“别这么看着我,我连盐和糖都搞不清,你还指望我使坏?何况我身体不能吃咸,否则对肾脏的负担会很大,又不是不要命了。”
“一个人做饭的习惯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改变。”
“那你是在怀疑我了?”先前把鱼送到厨房时,谢一楠拿着想学做鱼的借口留在厨房。要说有机会对菜再下手的人只可能是她。
“可……”
“够了,季末!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季末才刚想为自己解释就被唐景清硬生生的打断。
他实在不愿意好好的一个晚宴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而闹得不愉快。可在季末看来这就是种不信任,他宁可相信她们说她的“故意”也不相信她。
“抱歉,我不太舒服先上楼了。”这是她第一次当着赵咏华和唐景清的面摔碗走人。 不是她任性,也不是她斤斤计较在这种小事上。若今天一起吃饭的人是郁夏和叶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