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希望他能
给她一点起码的公平。
但她太清楚就连这样的程度,唐景清也做不到,除了会对自己说要“包容”、要“忍让”。既然这样,她也省的告状的台词了,否则最后失望受伤的人还是只有自己。
“既然不想说,那就起来吃饭。”他不逼季末,反正他总有别的方法查到。
“太多了,我吃不下。”季末看到唐景清端过来的便当盒,她哪里有那么大的胃啊。
“你先吃,吃不下的放着,我在等一个越洋电话。”唐景清看了眼时间,趁着季末吃饭的时候拿出公文圈划重点,整理等会电话会议里要提的重点。
季末拿起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看着他沉着冷静有条不紊的处理公事,听着他用流利的德语与对方沟通。她吃完,他结束。
“怎么才吃这点?”
“我平时也就吃这点。”
唐景清拿起季末的筷子丝毫不介意她前面刚刚用过,接过便当盒就吃了起来,眼睛还不忘离开公文。 就是他这般偶尔流露出的理所当然让季末不懂,曾经在他们之间有一条明确的楚河汉界,是他绝对将她隔离在生命之外,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她,自己是他人生最想要抹去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