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带着孩子们在半岛别墅玩到下午才离去,看似一片祥和但季末始终觉得自己胸口像被石头压着一样喘不过气,说不上为什么的难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唐景清什么时候回来都没有发现。
    “怎么了,我的唐太太,好端端的又不高兴了?”难得他周末必须去公司处理紧急事件,回来就是一头雾水。
    “我心疼夏夏。”季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知该怎么说。
    “……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她怎么了?她现在就连接受一份美术馆讲解员的工作都会担心自己做不好!”哪里是过去勇敢的郁夏啊!
    “她只是缺乏自信而已,等真的做了就好了。”
    “小时候刚刚认识夏夏,明明比我还小了两个月,却总是装作一副是姐姐的样子!从我有印象里,第一个站在我面前护我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她。”
    “……”唐景清对季末和郁夏之间的故事只听叶暮尘说过一二,不知道更深的故事。  “过去很多人都说郁夏蛮狠,发起疯来不讲道理。这当中一半的原因是为叶暮尘,一半就是为我。我记得印象很深,念到高中的时候化学老师很不喜欢我,有次在课上为难的太过分,让我举着两瓶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