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七月,似乎注定不安生呀。
步天音惆怅的叹了口气,一手点在桌上乌龟伸出来的尖小脑袋上,乌龟缩了缩脖子,调转方向往与她相反的方向慢慢爬着。
云长歌进来时便见到这样一幕:那女人伸出食指,一下摁在了乌龟的一只后腿上,随即恶作剧般的笑了起来。
云长歌看着她,轻嗤道:“你倒有此闲情雅致。”
步天音轻轻瞟了他一眼,道:“那我能怎么样?我担心事态就能变得好起来?我哭我弟就能清醒,我爹就能回来?”
南织和雪笙在谈薮楼守着,屋里只有飞羽陪着步天音,而她早在云长歌进来时便出去将门关上,随即轰散了夏涞等望着云长歌痴痴发呆的桃花眼:“看什么看,小姐不是说了要大扫除?”
夏涞都要哭了:怎么又要大扫除啊!前几天不是刚刚扫过吗!
当然,这话她并不敢说,只能满腹怨言的揉着因为擦了一天外观而酸疼的腰,继续洗抹布开始扫除了。
彩云和追月是张子羽的人,比夏涞、秋竹、冬明要有些主见,可也架不住步天音这招隔三差五天翻地覆的“大扫除”啊……两个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想改天一定要求四爷把她们调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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