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努力压制住内心的动荡,含笑对沈思安举杯,温声道:“我还以为堂堂沈王爷会带来什么信息呢,你说的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沈思安冷哼一声,并不相信她的说辞,步天音晃了晃酒盅,道:“喝一杯么?”
    “喝!”花如夜接过话头,竟然与步天音碰了一下,“走一个!”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喝了一个,沈思安看了看花如夜,又看了看步天音,忍住没有抢过她的杯子摔个粉碎再扛走步天音的冲动,在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理智时拂袖离开。
    步天音这才放下手中的酒盅,偏头望向窗外,心事重重。
    她从来只以为,云长歌是银月达官显贵或者某位王爷的子嗣,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身份竟然如此高贵。
    一国太子。
    她早该想到的啊。
    步天音有些恨恨的握紧了拳头。
    有钱到这种地步,岂是区区小王爷能做到的?
    惊讶之余还有些心酸,银月皇帝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竟然让太子来邻国做质子?他可会想到,如果这个质子不是云长歌,会受到怎样你的羞辱对待?或者说,银月皇帝也不想,只是迫于无奈?
    想想东皇的为人,再想想那未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