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迫不及待的去看看带了什么好吃的。天知道在这里天天都吃些什么,她的嘴巴都快失去味觉了。
棚里除了飞羽外,还有几个做饭洗衣干杂活的婆子,雪笙忽然觉得飞羽很可怜,要她呆在这里一定很无趣,无聊死了。
炉上温着的砂锅传来浓浓的药味儿,雪笙拱了拱鼻子,凑过去问道:“你在熬药,谁病了?”
飞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我还能给谁熬药?小姐让我来不就是照顾老爷的?我也不知道老爷是什么病,药是他给我的,我就给熬了,还说要保密,不能让小姐知道了担心。”
雪笙担忧道:“那我们要不要告诉小姐啊?”
飞羽嫌弃的看了她一眼,道:“我说雪笙啊,你装女祭司的时候不是挺有模有样的么?你是不是研究阵法变傻了,怎么这么笨呀。老爷说不让告诉小姐,我们暂且先不要说,如果过阵子他的病好了便好,若然再严重了,我们再和小姐说。我看老爷身体健朗得很,应该只是小毛病。”
“好!”雪笙终归是有些小孩心性,眨眼间便把心里的担忧抛之脑后。飞羽一直惦记着食盒里的菜,直到晌午用饭时间,步天音才和步名书进来,四个人一起吃了午饭。
从新月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