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在门外跪了三夜,仍然不知错。
    他不觉得自己将公子的旧疾告之步小姐有何不妥。
    公子为他做了那么多,曾经一拖再拖回银月的时间,就是因为不放心她。他默默做了这么多,凭什么不能让她知道?
    云长歌的声音淡淡从屋里传出来,夹杂着一丝叹息:“云楚,你可知错?”
    云楚倔强道:“云楚不知。”
    “那就继续跪着吧。”
    云楚抿唇。
    跪就跪,他不认为自己说出实情是多嘴,云楚下定决心后,便低头不语,认认真真的继续跪着。
    同一时刻,皇宫,御书房。
    海河开门,接过宫女沏好的一壶花茶,恭恭敬敬端至东皇身前。东皇示意他放到边上,他放下手中奏折,问道:“东壤的使者到了哪里?”
    海河道:“回陛下,三日后即可进京。”
    东皇点头,端起热腾腾的花茶,眼睛扫过面前的奏折,目光中多了一丝兴致,他放下茶杯,转手将方才已经看过的一本奏折拿了回来,他看了看,又从没有看过的那一沓拿起一本。
    东皇的目光有些深邃,他在没有看过的那一沓翻了又翻,最后将三本摆在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