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香饽饽,应该不止你一个人在打我的主意。”
    花清越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步天音咬牙:“是啊,关心你能不能早死啊。”
    “我意已决。”花清越说着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向外走去,步天音这才如获大赦一般松了一口气,每次与花清越过招,似乎都要费很大的心神。
    门外,父亲恭送的声音传入耳中。
    步天音心里一紧,花清越如果真的要用黄泉强娶她,这事可就棘手了。他这么着急的走,想必还没有跟爹商量,或许东皇也不知道他这个决定呢。她要赶紧见到云长歌,跟他商量这件事情。
    步天音往外走,正与往里去的步名书打了个照面,步天音脑中灵光一闪而过,突然神秘的拉住了步名书的袖子,撒娇道:“爹,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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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灰色的飞鸽落到了越国公府的花墙上。
    越国公招了下手,那鸽子便落在了他手上,他解开绑在鸽子腿上的信笺,看完之后长长一叹,申请竟然有些落寞。
    从外面回来的吴双正好撞见这一幕,她走过去,看了眼那信的内容,神色间也多了几分落寞:“爹,弟弟还是没有消息?”
    越国公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