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中毒的症状。
    雪笙很快便打了水进来,拧湿了手帕给南织,南织小心翼翼的拿手帕擦干净那无名指上的血迹,露出里面又细又长的伤口。
    很快,那伤口便又被血染红,步天音呲了呲牙,要南织快些上药。
    南织从小药箱里找出金疮药,扯好了纱布,这时桌上纱灯里的火苗忽然闪了一下,云长歌来了。
    南织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对云长歌行了礼后便带着雪笙出去了。
    步天音光着脚,毫无形象的两腿交叉盘坐在雪白的地毯上。云长歌坐到她对面,并不急于给她上药,而是拿起她那根手指看。
    今日他的手还是一样的温暖,带着氤氲醉人的湿意。
    这厮怎么保养的,秋冬皮肤都不会干燥吗?步天音看着他如玉的一张脸,既羡慕又嫉妒。
    虽然她的皮肤也很好,可是他的看起来更好啊喂!
    “去了哪里?”云长歌伸出修长苍白的手指抵在了她的伤口上,那翻了肉的地方一被碰到就异常的疼,步天音嘶嘶的吸了一口冷气,催促道:“没去哪里,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上药呀?很疼。”
    云长歌的目光清清淡淡,语气也淡然如水:“上了药会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