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东皇的声音含了一丝怒意。
“天音自是不敢。”
东皇轻哼,面色稍缓下来,指着那道圣旨说:“是你自己拿回去,还是朕让海河去宣?”
“我拿走。”步天音说着将圣旨卷了起来,欠身退下,临走前忽然说了句:
“陛下请不要在约定上面加什么东西。因为人在做,天在看,陛下比我明白。”
她说完便大步向外走去。
东皇的手猛地攥紧了,他倒是真想在这上面添点东西,可是步府满门抄斩,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海河一袭黑衫从假山石后面走出来,对东皇道:“陛下,那步家的丫头,好生轻狂。”
“再轻狂也终究是个女子,能怎么样?”
东皇却没有想到,在很多年以后,就是这个轻狂的女子,改写了他江山的百条律法,开创了史无前例的先河。
步天音拿着圣旨回到家的时候,步天风抱着她差点就要亲下去,她看到望天楼二楼上站着的那一袭缥缈白衣,努力拦下了步天风的嘴巴。
云长歌似乎站了很久,他身上的温暖又变成了微凉,步天音皱眉问道:“你怎么了,旧疾又犯了么?告诉我能怎么帮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