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额头上一层薄薄的冷汗,滴在了她的手背上,凉的惊人。
她屈指一弹,想将纱灯点燃,却发现自己的灵力忽然聚不起来,南华心法也是,她就像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武功一样。
“南织!”
她叫了一声,声音也是沙哑的吓人。
片刻后,南织轻轻推门进来,步天音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吩咐她道:“把灯点上。”
南织迅速照做。
纱灯将屋子里照得明亮堂皇,南织看到步天音后,突然一瞬瞪大了眼睛,步天音觉得有些不对劲,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的惊人,她问道:“怎么了?”
南织突然走近,哽了一下才缓缓道:“小姐的脸色好吓人。”
她说完,取过梳妆台上的小镜子给步天音,她低头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还是她吗?
镜中的人眼窝深陷,一双大眼睛没精打采,脸色惨白如纸,唇片没有一点颜色,几乎跟苍白的脸一样。
她怎么会,发高烧突然发成了这样?
步天音微微一动间觉得背后又是一阵扯也似的疼,她忙转过身去,“你看看我背后怎么了。”
她还没有等到南织去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