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药的,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轻易不会受伤,怎会随身带药瓶子?”云长歌一声轻笑,在她略带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里悠然说道:“我‘借’东西,怎可轻易让人瞧了去?”
步天音冷哼一声:“云长歌何时学会的顺手牵羊?”
“刚刚。”云长歌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针线,步天音见到那东西下意识的缩了缩腿,却被云长歌按住,她哆嗦着脖子说道:“你还从柜台顺了什么?”
“只有这两样。”
步天音吞了吞口水,裹着被子靠近云长歌,语气软了下来,“长歌,我这伤可不可以不缝线?”
“不可以。”
“可是这里连口酒都没有?也没有消毒的工具,你怎么能随便给我撒把药就给我缝伤口?会感染的!”
云长歌没有理会她的挣扎,修长微凉的手指在她伤口周围流连,摸得她几乎就要忍不住呻吟出声,但她知道,他只是在寻找从哪里“下针”。
“忍着。”云长歌淡然道。
“会感染的。”
他没有理她,一针扎了下去,疼得步天音一口咬在他肩头,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抗议:“我说了会感染的!”
云长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