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的房间,她便和南织一起吹凉药,然后慢慢喝药。
云长歌就站在门口,长身玉立,南织见了他要起身行礼,不待他说些什么,倒是步天音压住了挣扎着勉强要起来的她,淡然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起来做什么?”
南织的心此下固然是向着步天音的,可是她听惯了云长歌的吩咐,也习惯了凡事他给她做主,就在步天音说完这句话以后,她依然还是不由自主的看了眼云长歌,在等他的态度。
或者说,那根本就是惯性使然,她早已习惯如此。
云长歌笑道:“不必多礼。”
云长歌杵在这里,南织也不再开口说话,步天音喝完药后嘱咐她记得休息时多侧着身子,不要压到背后的伤口,她晚一点过来给她上药,便出去了。
从云长歌身边依旧目不斜视的走过,云长歌笑着跟了上去。
南织心里的惊骇越来越大,公子方才明明挨了打,却摆出了一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南织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有一个女子能够在清明如月的公子面前这样。
前几日小姐与她说裴湄跟公子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但是她怎么就觉得,如果刚才打他的人换成裴湄,就不会像这般平安无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