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件嫁衣,向步天音行了礼,出去找花清越了。
步天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本来,她想用自己公主的身份压一压流光的,但是她一直在沉默,她忽然就下不去手了。
亲眼见到过北野望的残忍,步天音才似乎真正猜中了流光叛变的原因。
毕竟花清越在外人面前还是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而北野望呢?他是个真正的暴君。
如果换作是她,恐怕也早就忍受不了北野望的残暴,有朝一日能够逃离他的身边,哪怕是背叛会有被杀死的危险,也愿意倾力一试。
想到北野望,步天音再次轻叹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不知为何一直在沉默,可是若他的沉默是在酝酿着下一场更大的阴谋,那么。
这天下就要面临真正的乱世了。
乱世。生灵涂炭。
这个大陆需要一个真正的主宰。
她曾经以为那个是云长歌无疑。
可是现在,她竟然已经没有办法去坚持这个她曾经以为永远不会动摇的念头。
温柔的人一旦残忍起来,那便是无法想象的暴虐。
花清越又在望天楼坐了一会儿才离开。锦色走之前,又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