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的人手脚利索的推了几辆平板车过来,上面放着几个大桶,韦欢道:“能冒充收垃圾的进去就冒充进去,冒充不了就杀进去。”
那些桶里装得都是松油,桶底和车下藏的都是刀锋。
韦欢能想到的,也只有奋力一拼。
他抬头接了一手的雪片,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他不是没有想过天气的问题。
这样的大雪,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似乎是上苍都在帮着花清越。
可是,那个人迟迟未来,他没有别的办法。
身体不支,环境恶劣,已别无他法。
韦欢接过属下递上来的一把剑,微微用力,手腕处便有一道淡粉色的痕迹乍起。他曾经被挑断的手筋和脚筋,稍用力气便会疼痛无比。
韦欢一直在看着一个方向。
飞羽气愤道:“姓白的就在平日里对小姐好,一旦出了真正的事情便如乌龟一样缩进壳子里,公子,我们不必指望他……”
韦欢淡淡打断她,“我等的不是他。”
白轻水没有救人的意思,他的态度坚硬又不可改变,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请得动他。
所以他等的是沈思安。
他知道自己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