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正确的话,不久这皇位就要落到云长歌的手上了,她若是早日有个孩子,将来的皇后之位她会坐得更稳。
可是,云长歌自从大婚那日以后便没有碰过自己。
实际上,那天晚上的记忆她也是相当的模糊。
她不记得他们到底有没有喝那杯合卺酒,但是他说他们喝了……
想到这里,孟碧城干净白皙的脸上再度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绯红色。
那日早上醒来以后,她觉得全身酸痛难忍,像是被人用麻绳绑了一整晚没动弹过似的,但她记得嬷嬷教她的那些,初经人事,的确是会这般难受的。
自那以后,云长歌便再没有与她同过房。
不同房,哪里会有母亲和父亲日盼夜盘的孩子?
孟碧城不死心,仍然站在桌边,鼓起勇气,再次询问道:“那你一会儿不可以回来吗?”
云长歌美眸微动,半晌,叹道:“既然如此,我稍后忙完便回去,外面天寒,先让云楚送你回去吧。”
孟碧城顿时心花怒放,脸上想装作从容的样子,但是那双眼睛却难以掩饰其中的窃喜。
她转身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云长歌渐渐沉下去的眼眸。
这些天云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