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拦,必会受伤的。
可是,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什么?
或许,云楚知道,但是他不会说的。
云长歌轻轻一叹,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大步向外走去。
他想起来了,除了云楚,还有一个人是知情的。
她就是裴湄。
步天音回去的时候,素合已经睡下。
飞羽见她受伤,以为是受到了伏击,步天音嘶嘶吸着凉气,这才后知后觉的觉得简直疼死了。
刚才她在云长歌面前逞强装勇气,结果现在疼得快要晕过去。
“快,拿只碗来!”
飞羽不明所以,却立刻照办。
步天音用灵力引导胸口的血液滴入碗中,三分之一的位置,她停了下来,飞羽开始给她上药。
飞羽看着她因为失血而苍白的面孔,心疼道:“小姐,你这是何苦?”
步天音看着那一碗新鲜又鲜艳的心头血,苦笑道:“他过去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为他做得这又算什么?”
飞羽惊道:“难道这是要给公子的药?!”
“据说是药引。”
“是素合姑娘说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