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要直接做么。”
“……”
“不反抗?”
“反抗有效?”
“自然是无效的。”花清越嗤笑道:“但是你这样像条死鱼一样挺在这里,我的兴趣便如你所愿少了一半。”
步天音无所谓的笑了笑。
花清越心中迅速掠过一丝不安的感觉,他忽然扼住了她的喉咙,阴冷质问:“说,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到底是哪里不对?这个女人决计不会这般任由自己摆布的,他的触碰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她一定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步天音闻言,但笑不语。
花清越的手上更加用力,步天音吃痛,一手抓住了他扣着她喉咙的手,这才勉强艰难的开口道:“怎么,不做了么。”
“你想?”
“你猜啊。”
花清越勃然大怒,眼中怒火熊熊烧起:“步天音,你少他妈的跟我这里阴阳怪气的说话!”
步天音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抓了匕首,瞬间刺伤花清越扣着她喉咙的手腕,花清越轻而易举的避开,在他松手的空挡步天音一个前滚翻滚到了偌大龙床的另一边,花清越静静看着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