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越的声音一变,冷意陡生,他冷冷看着步天音胸前开的那朵血花,蓦地从她身上离开。
    她方才居然趁他一个分神,抽出藏在头发里的发簪刺进了自己的心口,花清越一怒之下本打算离开的,但是却又折了回来,步天音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只听他贴在她的耳边,冷冷道:“别以为你自伤朕便会放过你。”
    他说着,冰凉的手便又覆了上去,他用力按住步天音的胸口,殷红的血顺着他苍白冷凛的指缝间流泻出来。
    步天音微微睁了睁眼睛,眼神涣散,根本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你随意。反正你要做的事情,也没有人能够阻拦得住。但是你知道的,男人在床上发起疯来,就是十匹马都拉不住,你是想专心做,还是时刻需要分神出来顾及着我?——清越,你尽管放马过来,但我保证,我一定有能力让自己死在你面前。”
    花清越拂袖离开。
    方才就在她说出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得住的时候,他忽然很想一巴掌抽醒她,告诉她这世间只有她一个人能够左右他。他要那个二十一世纪对他死心塌地的步天音,他要那个时时刻刻有了他就绝对不会再跟其他男人有任何接触的步天音。
    他只要,以前深爱着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