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放任何人进来!"
侍卫将犹自挣扎不休的临思年押走,柳墨言沉思了下:"等到殿下去后,在下会放他离去的!"
"随意……"
段锦睿恍神了一下,随口应了一句,却将酒杯放下,将手伸向袖中,在柳墨言警惕的眼光中,拿出一块玄色令牌:"这是隐龙卫的调令,见令如见人,便当是我……本宫报答你的!"
"殿下言重了,举手之劳罢了!"
柳墨言挑了下眉,他自是知道隐龙令的重要,那是惟有帝王才可以调动的属于皇室的秘密杀手,越发不会相信将死的前太子会那么好心给自己这样连新帝也觊觎的东西。
"本宫要你发誓,此令只可用于自身,不得给与任何外人,尤其是,段锦容,他那个人,也许不像是你看到的一般……"
"挑拨离间的话从来没成功过,到了这最后的一刻,殿下何必再试,不过既然殿下对锦容成见已深,柳墨言在此立誓,若是将隐龙令交予段锦容,便让我众叛亲离,死于最爱之人手上!"
柳墨言弯唇轻笑,玩笑一般接过那块令牌,发起毒誓,喝水似的简单。
"现在,殿下请上路吧!"
微微弯下自己的身子,柳墨言笑的